【魏白】我知道你全都知道


“你后悔吗魏大勋?那天晚上你后悔吗?”

“我他妈的后悔了!”

大概是后校园时代AU?希望自己没有写的很烂...…


 ——以下是正文——


指尖略显焦躁的在床单上逡巡,一圈,两圈,最终用发泄般的力道在床单上划出一道痕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正摩挲着手机。眼见着屏幕明明暗暗,终于在第五次用指尖轻扫过屏幕的时候失了对力道的掌控,听到了咔嗒一声解开锁屏突兀的轻响。闯进眼底的是一条微信消息,在看到之后已经默念了几遍早已念熟了的消息。

  
 

 魏大勋    2小时前

 明天大奔生日,来聚吗?

 


没有表情,没有多余的话,更带着一如既往同他聊天时的小心翼翼。

 

白晃晃的聊天界面上方飘着三个字的备注:魏大勋。

 

发信时间是2个小时之前。

 

在这两个小时里,床上躺着的人反反复复的翻身,把身下的被子弄成一团褶皱。他没法再装自己没看见消息。大奔人缘好,除了他们宿舍几个人,和整个年级都玩得转,几个沉寂已久的同学群里已经叮叮咚咚了半天,班长@了所有人,说是要有空的人都得给面子来,不光是给大奔面子,还得给他这个人民公仆面子。

 

白敬亭还没有回复任何人,就像以前那样他能为了避开一个人就避开所有人。太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看见了所有的消息,但这个人还是给他单独发了消息。他知道白敬亭不爱看群聊,知道白敬亭不喜欢翻朋友圈,知道白敬亭不爱在微信上和他们宿舍几个老爷们儿扯闲篇儿,也知道……白敬亭回复他的消息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及时,有的时候甚至没有下文。

 

我知道你全都知道。

 

魏大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敬亭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进床垫里,又不自觉地烦躁的扯了扯衣领。棉白的短袖T恤被他拉扯的罗纹口都变了形,他猜想可能是哪次洗衣服的时候水温高了,领口缩的开始有些勒得慌,像有双手紧箍着脖子让人呼吸不畅。低头瞟了一眼被扯得变了形的衣领,白敬亭皱眉,觉着这件T恤以后可以寿终正寝了。

 

那个人的人缘曾经也是这样的好。

 

魏大勋的朋友圈一直对所有人可见。他这个人似乎就是这样。永远笑得像一朵花儿,每天忙着找太阳进行光合作用。又坦坦荡荡毫无防备的把自己袒露在所有人面前,好像一眼能看到底一样,并且来者不拒。

 

白敬亭觉得魏大勋像一口井,深而又深。虽然一眼能看到底,但是每一个朝井里面看去的人都只能看得见他自己。井水照人心。

 

然而井水自己能看得见所有人。

 

所以白敬亭知道,他有多抗拒回复魏大勋的消息,就说明他有多清醒的意识到这个人对他的好。每一次狠心掐断的温柔都一遍遍的提醒他,他还坚持着,而你——还在乎。

 

他看见明晃晃的井水里是他自己的绝情和狠心。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外推。所以他最终也算是成功了。

 

他们本来不是这样的。那人和他聊天时从来不会这样疏离的。从来都不是的。

 

 

魏大勋和白敬亭是大学同学。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室友是因为两个人住对门寝。大抵是托军训时学校组织的联谊活动的由头,一个“守护天使”游戏让两个寝室的人迅速的熟悉起来。男生间的友谊简单却又真挚的很,倒是整个年级的人都在眼红他们两个宿舍有能随时随地凑够打一场3v3的人数。

 

宿舍里所有人都知道魏大勋对所有人很好,宿舍里所有人也都知道魏大勋对白敬亭是真的好。包括魏大勋和白敬亭在内的宿舍所有人,也都知道——魏大勋喜欢白敬亭。

 

于是在这个南方的小城市里,有两个北方的孩子曾经一起学着适应南方潮湿而冷的冬天。


 

床上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眼角。有些生气,非常的生气。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白敬亭从床上把自己拎起来,翻身下床把家居短裤下晃荡的腿伸进拖鞋里,顶着少见的鸟窝一般的头发,拖沓着拖鞋从出租屋的单人间里出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合租的室友出去实习了,他走进厨房拉开冰箱翻翻找找,角落里抠出来一个已经磕碎了一块儿的鸡蛋,嫌恶的皱了下眉头,关上冰箱门,又从积灰的橱柜里扯出一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购入的方便面。颇为熟练的用牙帮衬着撕开了方便面袋子,又不出意外的被蹦出来的渣子落了一身,状似不在意的跺跺脚,把面搁进搪瓷碗里。拧开开水壶,看水哗啦啦的进入搪瓷碗,直到没过面饼,终于把手里攥着的鸡蛋磕了进去。白敬亭磕鸡蛋的技术不佳,带着一点碎鸡蛋壳的鸡蛋进了碗里,倒是也满意地看着鸡蛋不够高的水温里一点点变白。对着自己的简易作品白敬亭舒了一口气。

 

毕竟一天没吃饭了。

 

然而5分钟之后他又绝望地发现面饼大概是放得太久了,开水已经泡不开,像是一团黏糊糊的东西烂在水里。唯一可以入眼的是那个鸡蛋,在水里已经熟了,澄黄的蛋心静静的卧在中间。

 

曾经他们宿舍的方便面几乎是由对门儿包揽,其实是因为魏大勋莫名的煮的一手好面。连最普通的杂牌子的方便面都能被他煮出花儿来。宿舍里几个没骨气的只要对门儿一煮面就要去蹭吃。


魏大勋曾经自夸自己就是厨神,哪怕是三无方便面也能经由他的手变成入口即化的人间美味,工具呢只需要一个躲过宿管大妈检查的电磁炉。每次煮的时候尤其是要放一个鸡蛋,说不光外形好看让人一看就有食欲还能补充营养。

 

想来之所以经常煮,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喜欢吧?

 

白敬亭摇摇脑袋不愿意深想,一口咬下去半个鸡蛋,软糯的蛋黄入口,咽下去却让人没来由的觉得哽咽。把脸埋进手掌里,有湿湿的感觉湿了手心。

 

在这间一个人的房间里,白敬亭不想承认,他过的糟糕透了。一切都糟糕透了。

 

 

他们疏远的毫无理由,但又无比自然。两人非常默契的不再在同一间教室出现,不再在同一个食堂吃饭,不再在一个地方上自习,不再一起出去打球。同班的同学再聊起时偶然惊觉竟再没看见过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下,就好像他们两个去了两个平行空间里见那群一样的人。甚至于,大四毕业之前的篮球告别赛,因为白敬亭的缺席好多学妹甚至和他们同级的女生满心失望。当队友耐不住性子冲到白敬亭寝室开门问他为什么说不来就不来的时候,看见了白敬亭吊着石膏的胳膊。

 

“喏。”白敬亭躺在床上从一本不知是谁翻得卷了边的《一周篮球》里抬起眼睛,把不甚灵活的胳膊抬了抬。

 

“额……没事白哥……那你好好休息。”队友摸摸脑袋。白敬亭放下胳膊,注意力又回到了杂志里,一个人的寝室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离开前队友又加了一句,“别太放在心上啊白哥,虽然挺遗憾的,大家都知道的。”然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上门出去了。

 

他是那个被派来的,因为队里一堆人在更衣室信誓旦旦的和他打赌说白哥干脆地说不来的原因是魏哥这场要上。探听消息的勇士回到训练场把白敬亭受伤的消息和队里说了,顿时一阵叹息声,无人不遗憾。也许有人注意到了站在后面的魏大勋一瞬间低下去的眼神,但当他再抬起头来面上已是一切如常,笑嘻嘻的勾了旁边一个哥们练球去了。

 

 

他们曾经太靠近了以至于连肌肤上都留下相贴的痕迹,导致分开时不可避免地被扯痛,像一块烙铁离开心口,狠狠的烫出了一块伤疤,烫成了一个记号。

 

就像白敬亭给魏大勋的微信备注永远都是“魏大勋”三个字,不管是当初悸动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心思,还是如今。

 

都是他。

 

是他自己关上了门,然后狠心的在街角转身,却还把一切做的冠冕堂皇,就像把一次事故里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明明他自己也有错。

 

明明在这场事故里有两个人重伤倒地,两颗心已经撞得稀烂。其中一个人却还拍拍手云淡风轻的说:“没事儿。好得很。”

 

白敬亭。他对自己说,你当真是好得很啊。

 

 

当微信群里白敬亭终于惜字如金般的回复了一句班长的@以后,群里一阵欢呼和调侃。大家说新晋宅男白哥终于喜提一次同学聚会,实属可喜可贺。

 

微信消息 “噔”的弹出新对话框时,魏大勋正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位前把玩着手机。周五下午的公司人零零散散,该回家的回家,出去浪的出去浪了。像他们这种刚进公司的小年轻正是被压榨的时候,魏大勋又看着面善好说话,被明里暗里丢了一大堆不该他干的活,几个月下来加的班快赶上一个正常工作周。

 

但他往往都笑着担了下来。

 

在魏大勋看来,多干吃不了亏,这不刚刚没多久之前部门经理临走之前七拐八拐到魏大勋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了笑,然后语出惊人说他可以破格转正了。留下周围一群和他同时期进公司的人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魏大勋说了声谢谢经理,转过来耸耸肩,笑得一如既往,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更何况……没有白敬亭的日子,他也不需要其他时间来干别的事。

 

此刻,微信里他和白敬亭的私聊界面里躺着孤零零的消息。


 

 bjt  1分钟前

 好。

 

魏大勋其实从来没想过多做什么。就像在从前,当他察觉到了白敬亭偶然一次的目光躲避之后,他就十分聪明地全都顺了他的心思。他做的也非常好,几乎不留痕迹,保持距离,日常聊天,不再约自习和约球。选课的时候他拐弯抹角的问了几个人,终于在对门哥们莫名其妙的质疑眼神中收获了白敬亭的课表。

 

然后可以想见的,对门哥们在知道了最终魏大勋完美避开了白敬亭所有的选课之后,毫不留情地给了魏大勋一个大大的白眼。

 

魏大勋甚至把微信备注里的“小白”改掉了,在当初下定决心却又无可避免的触景生情时。但他又无论无何无法面对冷冰冰的白敬亭三个字,最终便放弃了备注。bjt就是白敬亭本来的微信名。他无法抑制自己暗暗渴求着在这点上留给自己一点卑微的特权。

 

他只是觉得当初的一切太美好了。美好到让他觉得不真实。

 

有一次快要忘记起因的聚会,隐约记得似乎是一次大考出成绩的前一晚。两个宿舍里一帮哥们豪气万丈的说要通宵喝酒唱K,谁零点要是去查分谁就是孙子。他记得白敬亭坐在一边听着一边脸上笑出了褶子。这孩子成绩好,估计对他来说查不查分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乐得看着他们其他人在这儿欲盖弥彰的嗷嗷叫唤。

 

魏大勋自己也是怂的一匹的人中的一员,所以那天晚上把着麦吼的酣畅淋漓,当之无愧成为全场MVP。在情歌王漫长的尾音和一帮哥们“再来一个”的起哄声中,他的余光又不自觉飘向了旁边坐着的白敬亭,发现前一秒还在认真听歌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给自己灌酒,是那种一声不吭一瓶接一瓶的架势。

 

白敬亭不喝酒,甚至不沾他们从楼下小卖部里买着玩儿的只有3度的RIO,这是刚开学大家就都知道的两个宿舍公认的认知。他也不曾说过理由,只是每次都拒绝的非常干脆。所以大家都默认不管怎么样他们白哥就是滴酒不沾的好学生。这一会儿突然看白敬亭喝酒的魏大勋惊了一惊,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白敬亭的酒量还是别的什么。

 

好在白敬亭只是闷声喝酒而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既然人家不爱唱歌那也不能拦着他喝酒了,这KTV里大约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可干。魏大勋这样想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唱了然后把手里的麦递给大奔,结果下一秒就感觉肩膀一沉,白敬亭倒在他肩膀上不省人事。

 

小祖宗。魏大勋往后靠了靠让人躺的更舒服一点。昏暗而迷离的灯光里身旁人下颌好看的轮廓线,洁白的脖颈上滚动的喉结撩拨着神经,魏大勋觉得胃里的酒慢慢的像是火烧一样顺着五脏六腑升腾起来把脸蒸的滚烫。千杯不倒魏大勋第一次觉得自己醉了。

 

提前跟室友打了招呼说把小白送回去,瞪了一眼这一圈喝大了吹着口哨看戏的人,魏大勋打了个车把白敬亭送回了宿舍。

 

其实——那天晚上本来可以发生什么。

 

其实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只要忽略魏大勋那个在最后一秒停住、差一点落在下铺上睡着的那个人额头上的亲吻。

 

 

直到有一天白敬亭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起书跟他去自习而是说了一句“自习还是一个人吧。我就在宿舍了”,魏大勋就像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从头淋湿到脚,也彻底清醒了。

 

他不愿意费心思去思考白敬亭是不是也有一瞬间动过心。他宁愿没有。这样从头到尾错处都是他一个人的。是他先越界,是他不守规矩,是他打破了禁忌。是他魏大勋一次次的把白敬亭从他的圈子里逼出来扯进自己的领地里,就像宣示主权的动物一样。可白敬亭也是有爪牙的。他有说不的权利。

 

所有慢慢培养起来的客套与疏离和所有妙到分毫的精湛演技,两个人都在学习。比如如何疏离的恰倒好处,不让对方难堪,不让两个人的朋友难堪,不让自己难堪。

 

他全都知道。

 

他也知道白敬亭知道他全都知道。

 

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没见面的近一年里魏大勋问了自己很多次,后不后悔那一晚上什么都没做。他不知道答案。因为他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答案了。

 

无波无澜的现状大概就是生活能给予的最好的答案吧。

 

但是他心里还是在白敬亭跨进包间的那一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好像某处火山口上堵了一层又一层的石头,给了头顶的天空片刻的清明,但是不断汹涌累积的情感就像滚烫的岩浆般顷刻间就可以点燃无数尘灰,喷薄而出。又或者是在减肥的戒断期间尝了一口重油的蛋糕,甜腻却让人迷恋。厚重的奶油堆叠而成的绵密的情感,裹杂着世间最美的味道,就算是为此破戒也在所不惜。

 

白敬亭穿了一件原本乏善可陈的白色T恤,又因为偷懒在外面套了一件水洗蓝的背带裤,鼻梁上还架着大学时期那副眼镜,无奈天生得一副上好的架子,导致一进门就被气氛正热的众人围了起来,得到了不输于寿星大奔的待遇。

 

“白哥好久不见!”

 

“诶!”白敬亭胡乱握住不知是谁的手,又被人拉过去碰了一下肩。他出门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就是为了怎么着也不能掉面子,你们白哥混的还是可以的。给大奔道过祝福,白敬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知道从进门开始就有一道目光跟着自己,但他一眼也没有往那个方向看过。白敬亭告诉自己,既然是躲人那就躲的彻底一点吧。

 

酒过三巡,颇为尴尬的客套话间隙,不知是谁提了一句“一会儿还是去K歌吧”,顿时得到了全体的响应。其实本来一群毛头小子也不喜欢规规矩矩坐在桌前,大家感叹了几番毕业后大抵相差无几的境况,胡乱吃了饭就直奔KTV。

 

非常不巧的正是魏大勋和白敬亭寝室常去的那一个。

 

白敬亭在K歌中场离席。没有拿包。

 

魏大勋看见白敬亭出去放下手里的麦就跟了出去。理智告诉他,他们的关系现在是普通朋友。眼见着数目客观的空酒瓶推搡着落了地,他自我安慰着他是没办法忽略白敬亭喝的太多了,有人、有必要、且必须,要去看一下。而这个人选显然不是一群喝疯了的还在给寿星灌酒的其他诸位。

 

 

白敬亭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放任泪水决堤。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在意别在意,突然间心就像碎了一样的疼。在他目光没能企及的地方,有一个人没有通过他的双眼就直接闯进了他的心里。

 

他以为自己早就抽干了世间一切零零总总的情感,可是为什么总有的剪不断也理不清的模糊片段纠缠着。他以为他们之间的情感就当是温水里滚过一遭,留了些痕迹也很快就褪色,不曾想其实那是沸水烹油般的激烈。他以为年少的他们不过是在边缘无知的试探过,留下一段不完满的羁绊,却不曾想早已双双坠入深渊。

 

而能拯救彼此只有彼此。

 

 “我害怕。我难受。我过的一点都不好。”白敬亭撑着洗手台的边缘哽咽道。

 

身后的魏大勋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把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重重地抖了一下。魏大勋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他怀中的人瘦削的肩膀一如当年。他把脸埋进胸前人的颈侧。

 

“我都知道……”我知道你的难过你的委屈你的不安。

 

“你不知道!“白敬亭突然在他怀里再次红了眼眶。他猛地挣开转身面对怔住的魏大勋。

 

“你后悔吗魏大勋。那天晚上你后悔吗。”

 

白敬亭颤抖的声音。一双清醒的眼睛直直的撞进另一双错愕的眼睛。

 

“你后悔什么都没做吗……” 假如我们年少有为,假如我们不那么自卑。假如我们勇敢过,荒唐过哪怕一次。也许两个人抵挡世界的童话很荒谬但至少不要那么快被打倒,被自己打倒。

 

魏大勋再次怔住。

 

“我他妈的后悔了!你就是个怂逼!”白敬亭吼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魏大勋胡乱的道歉,但不知道自己在向什么或者什么人道歉。是向当初的动心道歉还是向后来的轻易放弃道歉?还是为两个人的不勇敢道歉?

 

“你也后悔了是吧。那好。” 


然后白敬亭一把拽过魏大勋的领带按着脸亲了下去。

 

 

 

倾尽全力的发泄过后白敬亭闷闷的说,“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该直接强吻。”魏大勋嗯了一声依然抱着白敬亭不撒手。

 

 “你不知道我在家连面都煮不好!都是你当初天天煮面惯的!”

 

“是是是,我的错,大爷您息怒。”

 

“面你煮。”

 

“嗯,给你煮。”

 

“得放鸡蛋。”

 

“行。”

 

每次面里的鸡蛋都给了你,就像把我所有的祝福都给了你。

 

年少的悸动似游云飘泊,我本想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四季总有阳光。我本想祝你一生快乐,有人告诉我快乐太难,那我就祝你平安。

 

但现在都不用了。我会亲手把这些给你。

 

就像我知道你爱我。你知道我爱你。

 

 

(作者内心:那愣着干嘛,在一起啊!)

 

 

End.

 


写的想哭...当初的自己要是能有一个这样的HE就好了...

 

评论(17)
热度(15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住在七月洪流上 / Powered by LOFTER